全剥夺了地方地财权,如此一来,他安禄山如何养军、如何招募人才。
唯今之计,只有进京活动,求李隆基对范阳网开一面,若实在不行。他只能自己另想办法让朝廷掏钱了。
这时,安禄山的心腹幕僚严庄催马上前,见四边无外人,便对安禄山低声道:“大将军,属下有重要之事要禀报。”
片刻,马车停下。车门开了,里面传来安禄山的声音,“上来说!”
车厢布置奢华、异常宽大,俨若一间屋,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车壁被华丽的蜀锦覆盖,几个侍妾已经被安禄山赶下马车,他关了车窗,马车里的光线变得昏暗。
“什么重要之事?”
安禄山半躺在软榻之上,半眯着眼。肥胖的身宛若一只准备过冬的土拨鼠。
“大将军,你看这长安物宝天华、何其繁荣。而我范阳物产丰富,营州更有海洋之利。我一路便在想,如果朝廷不给我们钱、或者减少我们地收入,那我们完全可人脸色行事,所以依属下之见,我们这次来长安,还是要以安稳大将军的职位为主,防止大将军被调离范阳。另外若有度使一职。以解决兵源不足的问题。”
安禄山点了点头,淡淡笑道:“严先生和我所想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