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范阳呆的时间太久,李隆基不可察都被调动,甚至皇甫惟明还掉了脑袋,我听说李隆基还准备设立宦官监军制,由此可见他对边镇大将开始有了疑心,婚,就是主动将他为押作人质留京,以消除李隆基的疑心,另外,去年击破契丹被我留了余孽,这也是我地牵制手段,让他有后顾之忧,所以这次来长安,我不但要保全位,还要争取盐税自治和你所说的河东节度使,否则这些年的礼岂能白送?”
他又想了想.对严庄道:“加强贸易也是可行之策权负责,但不能明着来,须暗找一个掩护进行。”
严庄捋了捋山羊胡,欣慰地笑道:“大将军看得如此透彻,属下就放心了,贸易一事,我今天就去办!”
安禄山在长安的府第位于亲仁坊,离东市不远,车仗沿着朱雀大街行了几里,随即转弯穿过靖善坊向东北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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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地大亮,长安各街道上行人开始多了起来,大多步履匆匆,各自忙碌生计,春日的熏风令人庸懒,但家见底的米缸却更让人揪心,自古以来,都城大都靠全国各地供养,从各地运来的租庸在长安被消费,公卿权贵从各地收刮的财富在长安挥霍,也造就了长安的繁荣盛况,只要不是太懒惰,找一份养家糊口的活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