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刺耳的锣声在江都县城游荡,一匹骡车只大木笼,木笼里枷着一人,嘴角青淤、神情呆滞地望着天空。
“各位父老乡亲!此乃倒卖私盐者,数额巨大,按律死罪!”
人群围看着木笼,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不是张千户吗?怎么要被杀了?’
‘听说是少登记一处盐田,被人告发了,人要被杀,家产没收,妻女也被发配充军。’有知情者悄悄给大伙儿解释。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这又何苦呢?偷那点钱,命也丢了,十几万贯家产也没了。’
‘你们知道个屁,这里面有内幕的。’一个身着皂服的公人脱口而出,可眼见众人好奇向他围来,又吓得连连摆手,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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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车经过一个酒楼,二楼靠窗者皆趴在窗上探望,‘砰!’地一声,一个年轻公狠狠一拍桌,将酒楼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回头看他。
只见那公咬牙切齿道:“卑鄙,什么倒卖私盐,无非是想杀鸡儆猴,便安这么个罪名,滥用王法,难道李成式不管管吗?”
他旁边几个家人吓得围拢过来,急忙低声解劝:“公,你小声点,被人听到了可不好。”
这公想到自己肩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