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好皇上几年都举棋不定,这善事才会真正成为善事。”
荔非守瑜似有所悟,讶道:“都督是指.
“你心里明白就行了,莫要多问。”
李清拍拍他的肩膀歉然笑道:“跟着我颠沛流离,让你们受委屈了。”
荔非守瑜摇了摇头,淡淡道:“都督敢杀吐蕃赞普,我只能说都督是勇夫,但都督却忍了那姓董之人,这才让我下了决定跟定都督,都督是非常之人,假以时日,必能一啸冲天。”
高适亦上前凑趣笑道:“昔公重耳在外数十年,忍常人不能忍,方成大事,都督虽然被免节度副使,但本职未丢,还能进京述职,安
因祸得福乎?”
“酸!酸死老了。”
旁边荔非元礼咧嘴龇牙大叫,惹得一众人都轰笑起来。
忽然,背后一阵大乱,挤在城门口准备出城的百姓都纷纷掉头跑回,躲到墙脚屋后,怯生生地探头向这边张望,李清诧异,也回头看去,却见城门外来了一彪军马,少说也有上千人,没有打旗帜,列成三队,弓、马、步三军齐全,个个执刀横槊,杀气腾腾,在他们间有一辆马车,正缓缓进城,车身宽大,用铁皮包裹,箭射不透。
有一名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