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抚摸一个小乞丐的头,让这感人的画面在父皇眼定格,便达到了目的。
天色便渐渐到了午,估计李隆基已经远去,这些粥棚便渐渐没有了人气,倒不是吃饭人少了,而是施粥人已经失去了动力,甚至一些粥棚已经开始拆除,等上元节父皇回来后再摆。
这时,朱雀门外来了一行骑马之人,约十五、个,全部都是军人装束,个个彪悍冷漠,浑身散发着杀气。
为首是一名年轻的将领,身材高大,肩膀极为宽阔,他皮肤黝黑,鼻梁高耸笔直,嘴唇棱角分明,仿佛用岩石粗凿,下巴上已经有了一撮短短的黑须,显得有些老沉,鲜有少年人的轻浮或情绪化,平淡得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但偶尔射出的精光,却又锐利无比让人胆战心惊。
他自然就是刚刚被罢免了陇右节度副使,来京述职的沙州都督李清,边令诚在过咸阳时有事离开,李清便独自来京,在他身旁随行一名面带病容的年士,正是他的幕僚高适,负责这次述职的案准备,一路受了风寒,有些生病了。
“长安城不愧是都城,连做善事的人都如此多!”荔非元礼是第一次来长安,眼望连绵数里的粥棚,不禁大发感慨。
李清望着粥棚上挂着斗大的某王某府的牌,微微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