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幸运,急道:“我也久闻其名,不知他现在在哪里?”
王昌龄见有人替代杜甫,对杜甫跳槽的一丝不满也抛到脑后,他呵呵一笑,“不急!不急!今晚曲江诗会便可见到他。”说到曲江诗会,他忽然醒悟,“不好!再不走可来不及了。”
“是!是!快走,快走!”
李清连声催促,但李琳却叫住了他,“莫非贤侄也要去参加曲江诗会么?”
“我哪里会做诗,我去喝酒!”李清随口应道:“世叔有事吗?”
李琳的眼睛里闪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摇了摇头,却对杜甫笑道:“杜先生请暂留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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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千万莫要报我的身份.李阳明,须低调些。”
在李清眼里,诗人大多有点神经质,且嫉世愤俗,个个都粪土朝万户侯,惟恐他们听了自己的名字去,便写个什么‘小人蹑高位,英俊沉下僚’之类的诗句流传千年。
王昌龄哈哈一笑,“你想得太多了,好!就依你。”
大街上人不多,二人纵马前行,穿过安仁坊,向长安西南而去,行至朱雀大街,李清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他,一回头,只见一辆马车飞驰追来,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