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老吏自然要跟我去。”
他看了看杜甫,刚要说话,李琳却忽然插口道:“贤侄,杜先生我颇为意,我也有意聘他,
让与我。”
李清没有立即答复,他看了一眼杜甫,见他目光黯然,便知道他的心思,淡淡一笑道:“我当日便给玉壶兄说过,杜先生最好还是参加科举,其实留在长安最好,但这事关杜先生前途,李清绝不勉强,杜先生可自己决定。”
杜甫叹了口气,低声呐呐道:“李将军,抱歉了。”
李清见王昌龄脸色不豫,手一摆,止住他的话头,对杜甫笑道:“杜先生身边朋友众多,可否给我介绍一个有才学的朋友?”
杜甫见问,低头凝神细想,忽然想起一人,笑道:“我确实有一个人可以推荐,此人务实干练,采出众,诗写得极好,尤其擅写边塞诗,他最喜到西域游历,上月刚才安西归来,正在长安求仕,不知李将军可有兴趣?”
“边塞诗?”
李清心念一转,便脱口而出,“杜先生说的可是高适?”
杜甫与王昌龄对望一眼,一起抚掌大笑,“正是此人!”
李清又惊又喜,高适后来任剑南节度使,非一般诗人可比,得此人为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