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立刻休之。
但今天,由于李清的介入,杜有邻案却忽然出现了转机,父皇似乎很卖此人的面,这里面又藏着什么玄机?还有李清似乎很了解杜有邻一案,这很有些蹊跷,他在这个案里又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为何自己一无所知?想到此,李亨喜悦的目光里又多了一分疑惑。
整个含元殿里十分安静,不停有人在咳嗽,却更显得气氛紧张压抑,从早朝到现在,时间已经过近二个时辰,一个小小果毅都尉的封赏却迟迟未能落实,间竟牵出了太党和相国党之斗,还有刚刚发生的杜有邻案,似乎也被扯进来了,今日的大朝充满了诡异和变数,没有人知道其的缘由,谁也不敢冒然出头,唯有陈希烈心又苦又涩,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上了李清的当,当了几十年的官,不知见过多少风浪,老了,却被一个刚出道的毛头小玩弄于股掌之,眼看自己惹出事来,他心又恨又怕,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约过了一刻钟,一辆马车从皇城方向飞驰而来,十几个太监上前接过一副软榻便奔上了龙尾道,一名太监先进殿禀报,“陛下,杜有邻已带到,在殿外等候。”
“带进殿来!”
殿外阳光刺眼,十几个黑影疾步进入大殿,他们将一副软榻放下后,便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