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使李陇基在开元二十五年换掉太李瑛后,不得不慎重对待,小心平衡这一对利弊孪生兄弟。
李亨已经做了八年地太,到目前为止,李隆基对他喜忧参半,喜是他低调行事、不张扬、细心揣摩自己的眼色和脸色,忧是李亨能力平庸、性情淡寡。恐怕无法延续大唐的盛世,好在他给自己生了一个仁孝温恭、动必有礼的皇长孙,又让他看到了大唐的未来,几经考虑,李隆基最终决定再放李亨一次,不过尚需借此事好好敲他一敲。
“听说你前天狠狠责打了俶儿。到现在他还起不了床,这是为何?”
李亨并不知道李清已经在昨日便通过高力士给父皇上了折,还当是李林甫的诬告状已经转到了父皇手,所以父皇才召见自己。
他一路而来已经想好了说辞,一切都是手下人擅自所为,他深居东宫,从不和外戚往来,所以这次所发生事件的前因后果他都不知情,无论是谁都和他毫无半点关系。
不料父皇并没有提此事,而是问自己为何要责打俶儿。这既在情理之,可又出乎他的意料。
“难道父皇还不知道此事?不可能!”
李亨立刻否定自己地猜想,崔翘给来的信上已经说了。柳绩的重新写的状纸天亮前便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