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得没错的话,明日他们一定会以赵全邓的名义邀请我前去登位,趁机杀死我。”
段附克急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去丽水重整旗鼓杀回来。”
阁罗凤摇了摇头,断然道:“我如果走了,轼父的罪名就坐实了,失去了民心,将来再翻身就更难了,再说,我既然知道他们的企图,索性将计就计,冒一次险,说不定还能扳回局面。”
他回头看着段附克,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紧盯着他的眼睛,叮嘱道:“假如我回不来,你和段忠国就立我的儿子为王,若大唐不承认,你们就投靠吐蕃,寻求他们的支持。”
望着主公决然的眼光,段附克缓缓跪下,“臣一定不负主公的重托。”
王兵各也坚定地说道:“明天我来贴身保护主公,只要我有一口气在,谁也休想动主公一根毫毛。”
阁罗凤猜得不错,就在他决定明日赴约的同一时刻,在于诚节的府上,李清将一封带血的合约交给了正瞌睡惺忪的于诚节,扑鼻的血腥味顿时将他惊醒,他刚要接信的手象被蛇咬一般,忽然缩回,害怕道:“李将军,这是什么?”
李清见他害怕,冷冷笑道:“这是你的太傅赵全邓已经投靠阁罗凤的证据,要不是我得到密报先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