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他们一定会说杀得好,这件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再者,他们也不会听你解释。”
他沉思一下,疑惑道:“我唯一觉得奇怪的是,赵全邓和我签约异常隐秘,相隔不过几个时辰,李清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杀赵全邓吗?”
王兵各跪在地上,头深深埋在胸前,主公的绝望使他悔恨得心都要滴下血来,钢牙几乎被咬碎,听见阁罗凤的疑惑,他霍地抬头,挺直了腰,右手高举化掌为刀,只见劲力劈过,左手食指应声被斩下,他斩钉截铁道:“王子殿下,我曾与李清结拜,只因一时之仁坏了殿下大事,现在我自断一指,从此便和他再无半点关系,我现在就去将他人头提来谢罪!”
阁罗凤惊讶地望着他,忽然明白过来,赶紧撕下一块衣襟为他裹住伤口,又拍了拍他肩膀赞许道:“我喜欢你的坦诚,此事你不必自责,也不要恨他,彼此都是为了自己国家的利益,连我都欣赏他,心狠手辣,计谋深沉且大事决断,将来绝非池中之物,这是个大才,兵各,你和他结拜,并不辱你,只可惜我与他是敌非友,否则连我也想和他结拜一番。”
阁罗凤慢慢站直,颓意尽去,明亮的目光里闪烁着坚定与自信,他微微一笑,“赵全邓的消息必定会被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