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六个人,留下来三个,两个在当驻村干部,三个人都说好了,村里没实现基础脱贫,他们就不走。
“戏台慢慢搭建,走,我们去看一下中心小学,娃都过的咋样这才是要紧的问题,其它的往后排,”关荫顺口问乡里的问题,“现在是休息的时候,都回家了?”
“没有,实际上都很忙,班长的父亲生病了,他也没功夫回去,他姐姐刚到我们这,把人骂得在屋里哭呢,乡长倒是没啥,端着茶杯子去周边村吃饭,他帮忙给村里的贫困户办了包水卡,人家要请他吃饭,不去还骂人,两个都是好人。”青年道,“实际上村里也很简单,没那么多矛盾可言。”
那就好。
“麻烦开一下门,我们看一下娃娃们的午休。”青年跟门卫说。
门卫一开门,关荫稍微有些不太高兴了。
怎么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哟,关老师。”年轻人开门一看乐了,往外一走,啥都清楚了。
“当过兵,为救人腿出了点问题,乡上给安排当畜牧站的干事,人家不愿意,”青年道,“乡长想了个办法,把教育干事的叔叔给赶走了,留下这个位置,一个月加上补贴也才三千块钱,过得苦。”
“苦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