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活计他干的不多,都是丢给比他更小的小厮来做的,他只负责动动嘴皮子,所以时间一长,根本就忘了这些事儿了。
罗久赶紧哭嚎道:“郡主,冤枉啊……小的就是耍钱耍的脑子昏了头,忘记了也是有的,您可不能随便就冤枉小的啊!”
“随便冤枉你?这你倒提醒了本宫,今日本宫就冤枉你一回,你敢对老太太意图不轨,说不定老太太被人下毒也是你做的,今日你不认罪,本宫照样要你死!”白木槿平静地说,仿佛打死一个奴才,就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罗久瘫倒在地,连连道:“不……奴才只是偷窃,最多也就是打一顿发卖了,没道理要我死的,你不能这样!”
白木槿冷笑一声,道:“不能这样?你看看能不能,大舅舅,你不是说他拿着火折子纵火行凶吗?既然如此,就打杀了吧,留着这样居心叵测的狗奴才,迟早是个祸害!”
陆昭然早就这么想的了,厉声道:“来人啊,将罗久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罗久一看人家动真格的了,哭天抢地地道:“不要啊,饶命啊……大爷,您不能无缘无故地打杀我啊!”
陆兆安一看情形不对,虽然死了个奴才没什么,但是他怕的是白木槿在用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