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好理由,不过也是问题,老太太院子里虽然乱,但是却守卫森严,无论是大爷还是二爷,包括本宫都有人盯着这个院子,老太太昏迷不醒,大家都比平常更为机警,就怕有人再度捣鬼,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吗?”白木槿笑着问道。
罗久额头的汗开始往外渗,结结巴巴地道:“奴才……奴才也没有考虑那么多,就想着老太太院子里肯定有好东西!”
“谁告诉你老太太院子里有好东西的?再说就你一个奴才耍钱,需要多好的东西,大爷院子里随便一个摆设拿去都够你半辈子花销的,你还不满足?大爷现在一心盯着老太太的院子,对自己屋子反而放松了,你偏到这里来偷窃,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自作聪明?”白木槿的问题如连珠炮一般,让罗久越来越无法招架。
白木槿没给他反驳的机会,接着道:“你说你一直在马房当值,专职喂马,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才半年没接触,就忘了陆府这两年最多的并不是大宛马和蒙古马,而是步伐稳健,脚程也快的伊犁马,还敢说自己因为活干得好被提拔上来的,而且大爷和二爷的马你都不知道是哪些,满嘴谎话!”
罗久连连叫苦,其实他在马房虽然待得时间久,但的确不太精心,常常耍钱吃酒,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