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才三岁的女儿却不一定能得到同样的庇护,一位母亲临终前的痛惜和难舍,即便那时才七岁的鸳鸯,还有些懵懂,但依然铭刻于心,至今无法忘怀。
她却让小姐变得这样孤寂,像是飘零江湖的一叶小舟,无处停靠,也无人可靠近,她就这么孤单而倔强地飘着,等待属于她的末日巨浪,即便粉身碎骨也要闯下去。
鸳鸯的感怀,白木槿没有察觉到,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呕吐,似乎要将所有的痛苦都要吐出来才罢休。
连眼泪都忍不住跟着落下来,她只吐道完全无法吐出任何东西,才停了下来,鸳鸯朦胧着泪眼也迅速地递过漱口水,喂她喝下,又哄着她吐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喜鹊也没有来,鸳鸯看着躺下,微微哼哼的白木槿,心里十分担忧,便想出去寻人但又怕白木槿一个人在这里不妥,便在门口张望。
却恰巧看到宣王身边的那个护卫阿忠在门前经过,她想了想,才喊道:“喂……”
阿忠似乎有些不情愿地停下来,看到鸳鸯后还是顺从地走了过来,十分礼貌地问道:“姑娘,何事吩咐?”
“您能不能帮忙去找找喜鹊,就是之前在相国寺跟我一起伺候我们小姐的,您还记得吧?”鸳鸯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