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通知她,莫要拘束了!又不放心地交代了好多,鸳鸯都一一笑着应下了,她才肯放心走了。
白木槿见除了鸳鸯之外,再无外人,她才赶忙道:“快……痰盂!”
鸳鸯知道她要吐,急忙慌地端来,送到她面前,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心疼地看着自己小姐像要了命似的呕吐不止。她才知道,刚刚白木槿所有的无恙都是装出来的,她恐怕难受了很久,却一直隐忍着,只为了不在外人面前失态!
鸳鸯湿润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家小姐何时变得如此倔强,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哪怕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和软弱,哪怕她自己再痛苦,也要装作若无其事。她突然明白,小姐内心深深的孤寂,那是一种即便是她和鸳鸯这两个从小到大一直服侍她的丫头,都无法填补的孤寂。
心疼,蔓延上如今还年轻的鸳鸯的内心,她觉得自己好失败,当年她虽然还不大,但依然记得夫人临终前,对她和喜鹊泣血嘱托,要一辈子,护着她的女儿,要永远都不可以背叛她的宝贝槿儿。
她记得夫人那眼中说不尽的怜惜和不舍,她记得夫人泪如泉涌却不得不撒手人寰的无奈,对于那个刚刚出生的少爷,她虽然也怜惜,但知道是个男丁之后,便知白家会好好地护着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