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儿呼呼大睡,嘴角挂着一道亮晶晶的哈喇子,鼾声时起时落,一副没心没肺活着不累的睡相。
萧聪半躺在帐子的另一边,特意为鸿翔翻来翻去的身子留了些地方,他手里捧着本手札,正静静地默读着,在这危机四伏的大漠里,心绪难宁,自然也做不了那参研领悟的精细活,但闲着也是闲着,只能找些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来打发时间。
满月高悬之时,鸿翔自睡梦中悠悠醒来,这家伙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张嘴第一句话就是——哎呀,好饿……
萧聪放下书,一脸错愕地看着正张着大嘴哈欠连连的鸿翔,这个家伙,若不是有他督促,肯定是除了吃就是睡,做人能做到这般问心无愧的不知进取,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怨恼,忍不住伸手用卷起的手札往鸿翔脑袋上敲了一记,笑骂道:
“整天就知道睡觉,白天睡得够饱了,今晚用来练功吧。“
“啊!”
鸿翔囧着一张小脸,叫苦不迭,小声抗争道:
“哥哥,你不能这样,晚上就是用来睡觉的,你让我在晚上练功,是不符合道的。”
萧聪闻言哭笑不得,这小子,就因为那日在论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