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将萧聪的思绪带回到了无比久远的曾经,那些由文字幻化而来的画面,在他脑子里轮番上演,比初
次读到这些传说时还要强烈。
莽莽黄沙起起伏伏,一望无尽寸草不生,天色晴朗的过分,毒阳烈烈,一丝风也感觉不到,在这一片深黄色的帛画上,有两个人形的污迹,这正是自云镜泊离开已有半月之久的萧聪和鸿翔。
萧聪拿着地图,四处瞭望,依地图所指,云镜仙子所说的遗迹就在这儿附近,但她也说过——算算日子,也该是时候了。
他揪起挂在脖子上半干的毛巾擦了一把脸,如梦呓般喃喃道:
“可能还不是时候吧。”
不是时候?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
身旁的鸿翔像支脱水的黄瓜,耷拉着脑袋萎靡不振,萧聪曾建议他将衣服脱掉,反正这茫茫大漠里也没有其他人,但这家伙竟死活不肯,当事人不愿意,他也不好强求,愿意穿着就穿着吧,反正这置身炉炼般的活罪得他自己受。
常言道,既来之则安之,钻进布着“广寒宫”的羊皮帐篷里,怎么说都要比傻乎乎的站在这毒阳之下等待要好些,时间不到,他俩再怎么找都没用。
光线充足的羊皮帐子里,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