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还是听了个全部,不过他倒不会真的同一个小女生置气,只是觉得她这样子很像小时候的储凝,经常鼓起腮帮子同他斗嘴,每次斗输了时,不是夸张地哭鼻子、就是可怜兮兮地去找哥哥出头。
林宇瀚又好像找到人生的乐趣般,干脆搬了张椅子在文轩的身旁坐了下来。
文轩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她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像一剂毒药一样,让她不能自拔,她想接触,却又不敢接触,就怕越是接触多了,中毒就会越深。
于是她决定不再理会林宇瀚,独自喝着闷酒,不过刚喝两口便被呛得吐了一地,就连林宇瀚也惨遭毒手。
“我说翘课生,你不会喝酒就不要学男人喝酒嘛!还溅得我满身都是。”林宇瀚一边嫌弃地看着文轩,一边拿纸巾擦着身上的酒渍。
待擦干他身上的酒渍后,看到还在一边咳嗽的文轩,竟有些于心不忍。
他无奈地又抽出纸巾,一边轻轻地拍着文轩的背帮她顺气,一边帮文轩拭着脸上分不出是酒还是呛出的泪水,然后嫌弃地将纸巾丢在纸篓里。
“不用你关心,我自己会擦。”文轩又瞪了一眼林宇瀚,自己又抽了一大把纸巾在脸上、身上胡乱地擦拭着。
“其实翘课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