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我本是来接储凝回家的,你们刚好有活动,看来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林宇瀚点了点头后,也不客气,率先朝琴行走去,留下一脸惊讶的文艺站在原地。
“文艺,这人从小就是这副样子,你习惯了就好!”储凝红着脸对正张大了嘴的文艺道,然后也尾随林宇瀚进了琴行。
不得不说文艺是个非常大方的老板,光吃饭就花了不少银子,吃完后还去酒店里的楼上开了个最大的KTV包房。
储凝因为不喜欢唱歌,所以一直在和文艺谈琴行的事情。林宇瀚也不同众人交流,就一个人落寞地坐在那里,中间出去接了一个比较长的电话后,回来时便像变了一个人般,竟与几位老师们玩嗨了起来。
文轩则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直用余光悄悄地观察着林宇瀚,看到前后不一的林宇瀚,鼓着腮帮子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倒了一杯酒,使劲地朝嘴里灌。
“翘课生,你是在说我坏话吗?”林宇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文轩的身边。
“哪敢?虚伪的家伙!”很明显,后面一句说得特别的小声,文轩想着在音乐的掩护下,林宇瀚一定听不清楚。
“哦!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骂我虚伪什么的?”很明显,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