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一把细沙,放在鼻子下面闻了又闻。
“我也怀疑过它的真实性,苗款上有这么几句——屠睢将兵五十万,一路扎于铜人冲,一路扼守线水寨。适逢疾病大爆发,我族三千经黄泉,杀北人三万有余。自此麻风山无敢入……”老易蹲在一块巨大的青石板上, “这里三面环水,有险可据,易守难攻,而栈道是外界唯一可以进入山顶的通道。按理说,越族人和诸苗是无法突破这道防线,攻进秦军大本营的。我们可以设想一下,风高夜黑,驻扎在莲花寨周围的数十万秦军遭到了突袭,乱成一片……”
“我族三千经黄泉……这黄泉是什么?”玉漱问老易。
“黄泉路上……让我想想……黄泉、地泉,二者当为地下的泉水,地下通道吗?”老易琢磨着。
“据《左传·隐公元年》记载,公(庄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武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西野念叨着。
“亲,你说的这段文言文和烈士陵园有个毛线关系啊?”玉漱不解。
“别打岔,黄泉见母的故事或许能够给我们打开思路。”西野应道。
“黄泉见母到底怎么一回事啊?”陈玉良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