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
他这次下来视察,并没有带执法队。
亲兵护卫队长许华强一挥手,上来几个护卫,将那指挥使郭策扭住按到在地,他们也没有带军棍,一个护卫看见演兵场旁边哼哼一排排武器架,占面有齐眉哨棍,拿了两支回来,两个护卫抡圆了,噼里啪啦一顿狠揍。
台下将士们眼见指挥官被当众技责。
一个个静若寒蝉,低着头不敢动。
这郭策倒是一条硬汉,这二十年棍打完,大腿上血肉模糊,愣是一声不吭。
杜文浩心里暗赞。
脸上丝毫不动声色,冷冷道:“你御下不严,擅差军兵回易,疏于操练。
军律官。
该如何处置。”
“对主谋者,依其所贩物货计脏坐罪。
所营令户部、总领司拘收。”
“嗯,计脏坐罪,具体如何处罚?”“盈利二十贯以上者,技一百。”
“什么?。
杜文浩回头瞪眼瞧着那军律官:“没死刑?。
“是的,将军。
只有盗大祀神御之物乘舆服御物盗御宝,可处斩。
军外人盗窃满二十贯,杖六十,刺配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