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仰着下巴,“不过却是在张夫人那里找到的。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难怪张渐飞被她吃得死死的,原来密信在她手上,张渐飞自然就要把她供着了。”
阿离能想得到要偷密函,郑杰和左丞难道就想不到?毕竟这种东西要攥在自己手里才会安心。阿离猜,他们已经探过张府了,只可惜却是无功而返,所以张渐飞才能逍遥至今。他们肯定都是冲着张渐飞搜去了,可是谁能想到,密信不在张渐飞手上,而是在他夫人手上?
张渐飞再惧内,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夫人保管,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密函一开始就是在张夫人手上的,她当年参与的事情必定不少。
阿离垂眸,“我以前在交州时见过她,原本都不太记得有这么个人了,不过见到她时,我就又想起来了。”阿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继续道:“我当夜带着覃歌跑出来时,还在路上遇见她,她还问我要去哪儿,但是我没理会她。”
“张夫人……”厉怀仁摸着胡子沉吟,“原来是她呀……”
阿离奇道:“先生与她有故?”
厉怀仁失笑,“嗯,谈不上有旧,不过是在北方边疆时便认得罢了。她原是北方的游民,千里迢迢来到交州,不过是为了——”厉怀仁停下,他瞥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