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重要,只是为人父母的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幸福安康?人生难得糊涂一场,你又何必非要活得那么明白?”
阿离别过脸,神色漠然。
厉怀仁自知劝不动她,他暗叹一声,随后扯开话题,说道:“郑杰若死了,那一切就都没办法停止了,你有把握逃过左丞的责难追杀?”
阿离这才笑了起来,她小声道:“放心吧,不会查得出来的。只要郑杰的死成为无头公案,左丞也不会那么快怀疑。张渐飞我还不想要他的命,就留着他们夫妻两安抚左丞好了。”
厉怀仁道:“为何不是留下郑杰?”
阿离撇了撇嘴巴,“郑杰可比张渐飞聪明多了,他若活着,我觉着不能安心。张渐飞他什么事也干不成,若不是有他夫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他活着,左丞会更放心。而且张渐飞比较好拿捏,那封信现在没什么用处,不过若是将来我有办法让张渐飞自首,人证物证聚在,左丞本事再大,也永无翻身之日!”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片刻后,阿离等着夸奖似的,对着厉怀仁道:“先生,你猜猜,那封信我是在哪儿找到的?”
厉怀仁一怔,他犹豫道:“不就是在张府?”
“自然是张府。”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