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肖琴这话似乎是隐隐含着敌意,不仅仅是随口一问这般简单吧?
“可是一位和法医没任何关系的记者小姐却知道死者死因是蓖——麻——毒——素中毒。”肖琴嘴角噙着淡淡微笑:“那可是无色无味的毒素,苏小姐是怎么知道的呢?别说你闻到了。”
苏三苦笑:“我真的是闻到了。”
“那苦杏仁呢,苏小姐当时没闻出来?”
“我也不知道蓖——麻——毒——素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在赵太太当时抽搐的时候,忽然就闻到奇怪的味道,现在想来这味道中还掺杂了牛奶味,接着脑子里就闪出蓖麻的样子和蓖——麻——毒——素这个词,我是学文学的,过去真不知道蓖麻还能提取这样的东西。你若说颠茄什么毒——药,我看大仲马的还能知道一些。蓖麻还是在乡间看到过种植,记忆深刻。”
“既然苏小姐能闻到根本闻不出气味的蓖——麻——毒——素,怎么竟然会闻不出有杏仁味的氰——化——物呢?”
肖琴目光钉子一样:“还是苏小姐在避重就轻?”
“我避什么重就什么轻啊?你这个人好奇怪。”
苏三发现肖琴话语中的挑衅意味更加浓重,非常不满地瞪了罗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