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经历这么多,她已经做好了面对尸体的准备。
猛然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尤其是特别熟悉人的尸体,这需要很大的心理考验。
肖琴利落地掀开白被单,苏三眼睛一闭,肖琴轻笑一声:“放心,穿着衣服的。”
苏三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就听着罗隐点头说:“的确现在有苦杏仁味,你能鉴定出到底是哪种毒物导致她的死亡呢?”
“这个真没有办法确定先后。只是这种毒~素竟然是在尸体放置三天后才散发出气味还真是奇怪。”
她苦笑一下:“别说我,恐怕这么奇怪的现象我导师都没见过。”
赵太太身上套着一件白袋子一样的袍子,仰面躺在工作台上,浑身都被苦杏仁味包围了。赵柯的尸体没有头,上半身赤————裸地顶着一段树桩子样的脖颈,胸腔一直到腹腔都被打开过,用粗线缝好了。苏三的目光迅速从赵柯无头尸体上滑过,接着低下头,心里叹息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苏记者,你能解释这是为什么吗?”
肖琴忽然发问。
“我?我又不是法医,肖法医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能知道?”
苏三微微一愣,女人之间的直觉总是非常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