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就是你大哥我?”
贺南羽好像跪在地上睡着了一般,纹丝不动,眉眼不抬。
贺东弋用藤鞭的前端戳了她肩膀一下,“我问你话呢,你跟这儿装什么聋哑人?”
“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态度!”他一下子火了起来,起身太猛,连椅子都给掀翻,“你还当我是你大哥吗!这是你对我该有的态度吗!”
贺南羽红着眼眶仰头,愤恨道,“你是我大哥吗?你对待什么时候有过大哥的样子?你对东风对元宝才是大哥,你只会羞辱我,你从来没有……”
话未说完,贺东弋手中的藤鞭已经挥在她的背上,一鞭子去,单薄的布料铁定要碎裂,皮开肉绽也逃不了。
贺南羽也是第一次尝到家法的苦头,痛得双手撑地,汗珠和眼泪齐齐飙下,她强咬着牙把自己的话说完,“你从来没有真正的把我当成你妹妹看待,不然,你怎么不舍得怪东风打东风,却舍得把鞭子抽在我身上。”
贺东弋嘲讽的冷笑,“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真就不用跟你客气。”
第二鞭子,直接把贺南羽抽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火气散尽,贺东弋扶好刚刚撞倒的椅子,重新坐回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