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下面好有人接应你,别让自己孤苦无依。”
贺南羽抬起沉重的眼皮,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垂着头跪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贺南羽,你平心而论,我们贺家对你怎么样?”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一点也没有面对列祖列宗的庄严模样,他是半夜不怕鬼敲门的人。再说他可是正经八百的大少爷,祖宗们肯定疼他,舍不得怪罪。
“我妈从福利院抱你回来的时候,你脏得跟小叫花子似得还吃着鼻涕呢,好吃好喝好学校供着你,让你拉琴让你画画让你学礼仪,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真正的千金来养着,你说说你,对得起我妈的苦心一片吗?”他说着自己就叹了口气,不成想自己40岁不到就开始扮演大家长的角色了,说起话来老气横秋,“十几岁就会脱了衣服往男人的床上爬,20岁不到就勾引自己的弟弟,还有你跟白宇鸣,白宇鸣啊贺南羽,那是个什么混账东西,但凡有点身份的人家都生怕会跟他扯上一点关系,你倒好,这边小腿缝针那边就跟他滚一张床上了,跟东风分手以后,隔三差五喝个烂醉,昨天晚上……”
想起昨夜的事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连提及都觉得不甚恶心,“你昨天晚上是把我当成谁了呢?还是你明明知道,你他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