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
李纯笑道:“你又有什么好处,说给我听听。”
突吐承璀便老实不客气地扳着手指头数了起来。他说一段,李纯笑一回,尽把万千烦恼都丢在了脑后。
……
“而今外面都在嚷嚷着打河北,若是不打大家便要挨尽天下人的骂,可若打又没有必胜的把握。”突吐承璀呷了口茶,继续说道,“可这打仗嘛,本来就是兵家胜败无常,即便是李药师重生怕是也不敢说就一定能胜吧。咱们替大家把责任扛过来,打赢了,那是陛下洪福齐天,宏才大略,天纵英明,若不幸落败,就拿我来发落吧。”
有些话,当着李纯的面突吐承璀是不敢说的,但在自己的养子突吐成骅面前却可以直言不讳地说出来。
突吐成骅道:“这么干,父亲岂不是吃亏了?成德比淮西可凶悍多了,而且成德周边的幽州、魏州都是跟他们穿一条裤子的,淮西四面可都是朝廷的地盘。”
“鬼的朝廷地盘,李师道是朝廷的人吗,韩弘是朝廷的人吗,都是心怀鬼胎之辈,你老大人我不懂打仗,身边若再没个亲近的人,这仗可怎么打?”
突吐成骅道:“孩儿不是父亲身边的亲近人吗,孩儿也懂带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