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那粒米放进那孩子的嘴里,而是在那孩子仰头的时候放进了鼻子。
“放鼻子里?”我诧异。
赵海鹏点头道:“没错,鼻子有呼吸,更容易让米进人体,而且这米进不进食道无所谓,只要......”
老赵说话间,突然伸手,捂住了那孩子的口鼻,随后他大声而坚定的命令我,一会儿别管那孩子怎么动,都不要松开他的两只手。
待我点头之后,我与老赵便如古代刑场上的刽子手一样,死死按住了这个孩子。
起初,被按住口鼻之后的短暂时间中,这孩子还是非常平静的,但约莫过去十几秒后,他便开始了浑身躁动的颤抖,那颤抖虽然比不上油狼儿的反击之力,但也像鲶鱼翻身一般非常难以制伏。
在我们的满面大汗中,赵海鹏死死而镇定的捂住孩子的口鼻,随后冲我道:“别让他动,那东西就快出来了,出来了!”
也就在他说话之间,我忽然看见这王锐峰的身体里起了奇怪的变化。
在如水的月色下,王锐峰赤果果的身体急速抽搐,他先前被赵海鹏击伤的肩膀开始流出了血,小腹部也如怀孕般隆起了包。
随后孩子口腔和下肛处流出了许多黑色的汁液,双腿也不断拉直,牵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