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鹏,别怪大姐多嘴,我问你一下,你知道这徽老爷的钩毛耳,是谁种下的么?”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赵海鹏特意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想起了我之前不要过分介入徽家纷争的嘱咐,因此他只是把我们与芝白大姐带到一个少人的地方,特地小声道:“具体谁我看不出来,也不敢兴趣,但是刚才在检查老爷身体时,我看见他胸口长‘蝴蝶’的地方,有一个似乎是针眼留下的下疤痕。”
“蛆卵,是用注射器打进去的?”何芝白恍然道。
赵海鹏点头道:“触注射剂,还能打在人要害部位的,恐怕是需要专业知识的,照着这个和五岭殿背景的方向查,应该没问题。”
赵海鹏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是以何芝白的觉悟应该,也能听懂了,随后她说等老爷子病情稳定后,徽二小姐会亲自过来给我们了结“合同”的问题,让我们跟着她等一会儿。
赵海鹏点头,随后又补充道:“老爷子身体挺好,应该过个把个钟头,便能恢复意识。”
我点了点头,其实对这些事并不关心,我现在想的仅仅是把那些徽嗣杺许诺给我们的钱拿回来,然后和徽家的尔虞我诈,彻底脱离联系。
这期间,闲着没事,我们便坐在专供病人家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