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蝴蝶用紫外灯照出来。
对着那影子,他用酒精棉消毒,一针下去,正中那个蝴蝶放射处的核心。
略微推送后,赵海鹏将针拔出,彻底关闭荧光灯。
大概半分钟之后,老爷子胸口那个会发光的图案渐渐消退了,直至完全消失。
“没了!”徽嗣杺高兴的握着何芝白的手道:“没了,我父亲有救了!”
从新打开日光灯,我们互相对视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
赵海鹏更是一脸舒展的对徽嗣杺说:“钩毛耳在人身体里生长,本身就不合适,现在又没了蛆虫提供养料,很快就会分解排出体外,让护士给老爷子输葡萄糖补充体力吧,再观察一个种头,然后透析血液,应该就能恢复。”
说着话,神色疲惫的赵海鹏往门口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注射”其实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也让他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但好在……一切顺利的很。
赵转身之后,我也立刻冲水荷道:“咱们也出去吧,让老爷子好好休息。”
随后,大家都退出了病房,只留下徽嗣杺一个人,主持医护的善后工作。
刚一出来,何芝白便问赵海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