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翕所用的词是“叫”。而不是“请”。在场之人自是能够听的明白。幸灾乐祸的有之。无奈至极的亦有之。
苏顺闲不敢耽误。见自家主子沒有出声阻拦。便亲自去“叫”了。
不须臾。传说中与珍妃娘娘相似的舞女便步入亭中。苏静翕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面上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几眼过后便再也不想多看。
而宗政瑾。从始至终皆沒有抬头看过一眼。
湘修容见状有些愤愤不平。但是昨晚才被苏静翕当众为难过。自己虽有晋封。但是到底不如珍妃來得让人眼红心热。且自己早便沒了恩宠。即便皇上在此。她是沒有丝毫的把握能够保证皇上会反常的偏帮自己。
是以只能干瞪眼。不敢多说任何不合时宜的话。
一时之间。亭中竟是静的可怕。只能间歇的听见宗政瑾手中的瓷器碰撞的清冽之声。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
舞女有些害怕。可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强撑着跪下行礼。“贱婢参见皇上。参见珍妃娘娘及众位主子。”
苏静翕沒有丝毫的同情之心。即便此刻她是高高在上。端坐在上首。而别人是如奴仆一般跪在下首。冰凉透彻。
楚周国有伶人。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