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别污了朕的纸张。”
苏静翕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皇上的纸张真是稀罕物。”
平平淡淡的语气。仿若只是在诉说一件极为平常之事。如同“今日天气真好一般”。
宗政瑾嗤笑一声。“那是自然。”
他所说的亦沒错。御用之物。哪有普通的货色。无一不是精致再精致。便是这普通的纸张。都是万里挑一。仔细筛选呈上來的。沒有任何瑕疵。
苏静翕也不在这上面过多的纠缠。提起笔比划了两下。在他的名字之下。慢慢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是气势磅礴的草书。一个是娟秀端正的簪花小楷。两者并不相同。但是放在一处。却是说不出來的有韵味。便是不同的字体。原來亦是可以这般的和谐。
闲话了片刻。外面雪停。孟闻天再也沒有了强留下來的理由。只能灰溜溜的告退。宗政瑾沒有丝毫想要挽留的意思。直接挥了挥手。似是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苏骏文无声的望着这一切。是有些羡慕的。不过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做人最应该做的便是摆正自己的位置。他省得。
苏静翕望着哥哥的背影消失。有些舍不得。不过亦是清楚二人如今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