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再斩万人头。”顶峰上的人回味了卫哑白的对词,而后,沉默良久。
卫哑白有信心文试定能通过。
但是猛听得呜的一声锐响,一道朱红剑芒由登龙峰顶横扫而下,势要将卫哑白打下山崖,卫哑白仅有剑意,先天一剑,怎么可能接得住,他心里骂道:“娘的怎么先天都是这么反复无常的!”
仓促中,惋促织已经袭身而过,左手搂住卫哑白的腰,右手握住卫哑白的手,斜身闪避,将君如何对着剑芒一掠一勾,将坚实浑厚的一招格开,但这一剑势道异常凌厉,震得卫哑白虎口发麻,脚边不稳,重重的靠在了惋促织身上,惋促织专注对剑,卫哑白的身体靠过来,使她不知如何应对,被卫哑白压在了一棵树上。
卫哑白紧紧贴着惋促织的身子,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紧张不已,惋促织将他尴尬细微的表情瞧得一清二楚,说话如蚊音般:“还不快起来。”
听得顶峰的人“哼!”的一声,卫哑白赶紧离开惋促织,顶峰的人不满道:“惋促织,你居然帮他出手顶撞我。”
惋促织没有丝毫的羞怯,仰脸说道:“先天,卫哑白的对句,已然妙不可言,先天何必不承认自己稍逊一筹,反而横加报复,有失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