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促织在楼外候了一会,望着一地的枯草和红叶,心中隐隐觉得有说不上来的不安,她以为是许久未见剑座,旋又分开的不舍之故。入登龙峰前剑座的教诲犹临在耳,胡蝶谜叛离儒门曾让她失落剧痛了好一阵,再见面时,也不知是喜是悲,总不能让她冷静思考。
内心纠结翻腾了一阵,楼内忽然传出来一阵掀桌扔砚的声响,惋促织觉得不对劲,跨出一步推开房门,只看到鹤丹青已经跌在地上,桌子被不明力道甩出好远,墨汁打翻流落在地,鹤丹青手里抓着一幅裱好卷起的画卷,他脸色惨白,如同经历鬼门大劫,此时觉得全身无处不痛,喉头干渴难当,嘶哑着声音叫道:“水,水!”
惋促织从内房拿出一壶茶与一个杯子,倒满递给鹤丹青,鹤丹青猛地灌入喉中,不待惋促织问话,就拿过茶壶,对着壶嘴不住喝水。
惋促织从未见过四席鹤丹青如此狼狈过,再看卫哑白时,他刚从昏睡中醒来,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头脑似乎昏昏沉沉的,也难以思索。
卫哑白稍有清醒,看见鹤丹青瘫在地上,讶异的问道:“怎么了?”
惋促织简单的诊脉后,惊道:“前辈,你怎么会损失如此多的元血。”
鹤丹青想站起来,偏就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