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须臾笑道:“还是我哥了解我,知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哥,你们茂盛影视公司那几千套的演出服我们模板已经做好,正等着拿给您过目,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再给我们指导指导?”
劳钟一听,哼哼哈哈地打着官腔:“小任呀!演出服的事恐怕有变呀!你知道的呀!我也是在别人的手下讨饭吃的呀!那帮制片人,朝令夕改,我也是没法子,作为我绝对是全力支持你们素人素心公司的,无奈那制片人又找了下家,下家比你的素人素心服装便宜许多,式样还贼多,另外,公司还配有顶级设计师,所以,演出服的生意你们家可能要黄啦!”
任须臾听了此话,并不生气,继续玩笑道:“哥,昨天嫂子给我打电话说了一个笑话,我说给你听听,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嫂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边的劳钟烦躁地说:“你嫂子?你嫂子又找你麻烦了?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回去说说她。”
“嫂子说她昨天刚出小区,正好看到花农在卖含羞草,所以,她就买了一盆回家,刚到家中,就用手拭,那含羞草一点也没有羞的感觉,嫂子立马又抱着含羞草回头找那个花农,花家摸了两下含羞草的叶子,果然这含羞草一点也不含羞,那花农对嫂子谄媚笑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