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北京医科大学问了那么多学生,他们都摇着头,反问道:“谁叫绿萝?什么系?几年级?”
他回答不上,更主要的,他心里对王小娥的话下了个定论:失真。
绿萝在哪?
不知道。
以后还能见面吗?
不知道。
他以为他和绿萝是两条永不相交的直线,永远都不会有触点,永远都不会相逢,所以,他绝定放弃。
后来,白漱漱走进他的生活。
清新脱尘的白漱漱象朵美好的白莲花,面对世故老辣的他,又怎能逃脱他的花言巧语?
可是,他知道,他错了,这世道果然一山还比一山高。
原本他以为,只要自己够努力,够爱漱漱,漱漱也够爱自己,总有一天,她和她的家人会从心底接纳他。
却不料,这么多年自己在他们心目中,永远是个打工崽。
走出白家,突然发现自由真好,白家那段战战兢兢的日子只要走过,就再也不想回头。
白家的一切和自己再没半毛钱关系。
虽说白家的生意最少有30%是靠自己打拼来,但说实话,白家并未亏待自己。
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