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下电话,我才意识到房里有人。
窝在角落里打手机网游的“阿健”,像是几天都没出门,宅的蓬头垢面,都不知道美玲喜欢他哪一点,还给他怀崽。
“你怎么来了,我姐让我换地方住?”他头也不抬的继续打游戏。
“没,你姐还在处理,我有事过来一趟。”突然有团熊熊烈火被我抑制住了,要是我自己亲弟弟这副德行,我肯定现在一把冲过去,甩掉他的手机,跟他嘶吼。
猛然间,我意识到“阿健”这个事件,应该是个长期的拉锯战,梅子一下子也很难速战速决的处理干净。既然来了,整理几件换洗的衣裳,住在梅子那,挤是挤了点,但梅子下厨手艺好,一日三餐的照料我,我也知足了。
我拉出了一个行李箱,打开房间里仅有的一个衣柜,收拾了一点衣物,特意将黑色皮革纹理的小黑盒收起来,装进行李箱,它很重要,是我和某人目前唯一维系的特殊“信物”。
接下来,打算带上行李箱,先坐公交去梅子那,晚饭过后根据阿策短信息里的地址,去寻他。
不知道为什么,阿策对我而言,神秘莫测,像是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牵引着我去追随他。
推着行李箱,笨拙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