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类似这种“未婚生子”的复杂的纠纷事件,我的内心是拒绝面对的。
无可奈何、迫不得已的被梅子拽到当事人面前时,没料到的是竟然隐隐的被触动了,我对美玲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恻隐之心。
坐在楼下花坛石阶边的“美玲”有点黑黑瘦瘦,骨架很小,怯生生的,像似做错了什么事情,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人目光对视,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衣角,束手无策的迫切的需要寻求帮助。
不知道为什么我替“美玲”憎恨起,昨晚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手机网游世界里忘乎所以的尽情厮杀的“阿健”,我恨不得冲过去对着一副“事不关己”嘴脸的“阿健”一顿拳打脚踢。
梅子是家中的长姐,梅子家父母离异后,双方又各自重新组建了家庭,阿健随着母亲进入新家庭,梅子稍年长一点就被姥姥拉扯大,随后因为阿健青春期叛逆“离家出走”的风波一闹后,就又归入姥姥的抚养范围,紧接着,梅子似乎理所当然的就是扮演者他们家“救世者”的角色。
她不动声色的,表情淡然的将美玲领回家,细心照料她饮食起居,尽量不在言语和行为上刺激到美玲绷紧的脆肉神经。
而我就是一直处于心神恍惚摇摆、思绪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