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开骆安歌就跑,可是他很快追上我,拦腰把我扛起来,朝着卫生间大踏步走过去。
我真是急死了,拍打着他的背大喊:“骆安歌,你把我放下来,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哈哈笑起来:“你怎么弄死我,在床上?”
我突然哇哇哇哭起来,收起锋利的爪子,求他放我去找芒康,我不能这么不清不白的就算了,就算我背着他跟骆安歌怎么怎么地,就算他用难听的话骂我,要跟我一刀两断,我也要去问清楚。
骆安歌把我扛到卫生间,把我放下来,不是松开我,而是摁着我的头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往我头上冲:“清醒了吗,不清醒我再帮你。”
口腔里呛了很多水,我剧烈的咳嗽起来,反而吸了更多水进去,最后恐惧占据了我的全身,我突然觉得,要是能这样死了该有多好。
“你以为那小鱼儿是谁,就是那位的女儿,芒康早在三年前就在策划这件事了,试图抓住那位保平安。那位已经在策划帮他们出国,签证都办下来了。”
因为我的头还浸在水里,因此骆安歌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像是武侠里面的千里传音似的,却是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突然就放弃了,三年来我一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