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气氛可好了,齐光琉璃跟豆豆好的跟什么似的,豆豆大一些,很有礼貌给弟弟妹妹夹菜,很亲热喊我小姨。
我有点五味杂陈,我这样一意孤行一条道走到黑,会不会不好?
然后我就拼命拼命告诉自己,我不是伊阑珊我不是伊阑珊,骆安歌也不是我爱的男人,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不能感动不能感动。
那天走的时候伊太太自然又是拉着我哭,挽留我住几天,可是伊局长咳嗽了一声,说我跟孩子们刚刚相认,还是一家四口住在一起的比较好。
那几天我一直留意家里的座机,或者老是问四嫂有没有人找我,伊局长一直没给我回应,我心乱如麻,总是猜测他是不是没查到什么还是被骆安歌发现了,还是他又不愿意帮我了?
一连四五天都没有回音,连朱思也联系不到的时候,我有点慌了,缠着骆安歌再带我去伊家吃饭。
可是骆安歌告诉我他有急事要去北京一趟,大约三四天回来,回来再带我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抱着我坐在书桌前,我们面前摆着一份文件,就是朱思提到的骆安歌和坞城政府签订的所谓合同。
我快速扫了一眼,好像是市政厅需要更换一批设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