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是第一个注意到崇霖醒来的人。
那时候,一群人正在楼梯间焦头烂额地捣鼓着。安城照着电闸,江硕把它关了又开,开了又关。
作为场力守护者的嘲鸫消失后,整个一层的供电系统好像也崩溃了。
至于通往下一层的楼梯,他们怎么也找不到。
长生的腿受到严重的电伤,南萱甚至不敢拉开看一下。她们两个坐在后面,就在倚靠在墙角的崇霖身旁。顾迁承照料他们。
没有信号的手机只能当做照明用品。微弱的光从向下的楼梯上浮,刚醒来的崇霖吓得一惊。有些困倦的导员终于意识到他醒了,关切地问东问西。
那团微弱的手机光,是群青和月婉戈。
面对众人询问的目光,她们几乎同时摇摇头。
“只是酒窖,杂物间,和一间屋子。屋子没有锁,但里面也没有路。”
“有一叠纸,但上面都是一片空白。”月婉戈补充说。
“酒窖总会有通向外面的门吧?”
陶佐词狐疑地问着,这让姑娘们有些不悦。
月婉戈面无表情,也不正眼看他。群青象征性地笑了笑,礼貌地回应道:
“陶少爷,骗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