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像在……他搭档就是那样,接了送东西的委托。但她太信任他们,完全没有在中途打开箱子检查。送到的时候,打开本应装着现金的箱子,却是一只人的断手。”
“是的,箱子被换过了,被所谓的自己人。”
阴暗的小房间里没有窗户,沉闷的潮湿感让我喘不过气。
是派来的使节,还是人质?是对家,还是警察?那箱子里的钱又去了哪儿?这些钱是什么东西的定金,亦或是赎金?
我的脑内迅速地推断着,思维的齿轮咔嚓做响。
“但……总之,她死了,你明白的。”
我不太懂。
那些齿轮好像在关键的某处坏掉了,脑内一片空白。
夫人盯着我的眼睛,眼里仍是那难以言喻的怜悯。
一定程度上,先生的搭档死于信任与忠诚。而我的信任与忠诚,被当做一个试探的筹码。我或多或少能明白先生离开前,看着我那充满疲惫的目光了。
至少,他不希望我因此而死去。
而我仍未意识到,星云夫人的冷漠不仅仅是这个程度上的。到死,我也没有明白。
因为我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明白。
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