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道理!”,我拍拍怀里包着碎花纸扎着粉红缎带的礼盒,“中午去小川堂,叫上他们几个,我请你们吃香水鱼!”
戚里神神秘秘地凑上来,贴着我的呼吸:“诶,你过生日你们家文委怎么表示的?”
我一把推开她那张写满“求知欲”的脸,面红耳赤道:“谁们家文委,别瞎说!”
“我去!”戚里翻了个要飞出天际的白眼,戳着我的脑袋,“不是吧,都这么久了你跟我俩还瞒什么?你成天一副羞羞答答的表情看着他,他成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着你,你俩要是清白的,那我爸和我妈那关系都只能算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不是吧……有那么明显吗?”我捂着脸,巴不得脚底下裂开个地缝好让我钻进去。
“快说快说!他到底怎么表示的?”戚里懒得围观我娇羞的过程,扒开我的手迫不及待地问。
“他这些天忙着元旦晚会的事儿,可能忘了。”
“啥意思?就是还没表示呗?反了他了,刚追到手就敢这么应付!”戚里一拍桌子,起身要去找余秋筠兴师问罪。我看着眼前这个动不动就想行侠仗义的“侠女”,实在没办法把她和那天那个坐在米线店角落里少言寡语的女孩儿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