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筠唱歌时候那副如泣如诉要死要活的样子。
还真像。我轻笑。
那你还记得那年,就你和他坐同桌的那年,他带着全班同学向你表白的那个晚上吗?
我傻笑着仰起头,感受着月光温柔地落满我的脸庞。
怎会忘。
(2)
唐寄北的心情和他脸上的伤好的一样快。
他固执地推开了余秋筠要给他涂药的手,也固执的拒绝了我们想在周末带他出去散散心的请求。
他依旧每天生龙活虎的穿梭在这个偌大的校园,从食堂到厕所,从操场到教室。他依旧每天刷新着冷笑话的下限,依旧在每天晚自习前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里,妄图用拙劣的投篮技术赢得围观女生们的饮料和欢呼。
只是在这两个多月里,号称要泡遍女生花名册的他,再没有冲哪个姑娘吹过口哨,也再没送出去过一封情书,并且,再没吃过一碗酸辣米线。
“感觉像一个嫖客从了良,出家当了和尚。”戚里总结道。我们拼命点头,表示实在精辟。
“哎,依然,”单珊转了话题,“中午我们去吃点什么?今儿你过生日,我们请你吃顿好的!”
“哪有你们又送礼物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