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做了男人特殊身份的女人,在言行举止上难免会和别人不同。尽管陈竹君在工厂里文文静静,知书达理,外人无法从生活起居上看出她的不同寻常。但她一回到自己那个真实而又玄幻的个人世界,她那种被不安与焦灼折腾的体无完肤的窘态就会原形毕露。
她一个人呆在那套房里,有时会对着一件物品无端端的发呆,有时会望着衣架上挂着的一件衣服无来由的流泪,有时会望着窗外的蓝天上漂浮的白云暗自叹气,有时会为自己前晚的一个噩梦惊魂不定......总之,那些种种说不出来由的情绪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睡眠质量,让她每晚的睡眠只能处在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下,那种境况让她对任何事物都变得敏感和神经质。
“他一定在外面另有女人,”陈竹君终于把那种猜想,当成一个可怕的既成事实。于是,她接二连三的给她的亲友团打电话,她的亲友团当即在她的号令下赶到她的身边。
“我早就说过,对于那样没有责任心的男人,唯一的办法是揍他一顿。”陈勇虽是几个月起得没和陈竹君说话,但是在打虎离不开亲兄弟那样大事面前,他还是甘愿做一个有担当的领头人。
“揍人,”陈建分析道,“揍人总得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