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友团走后,陈竹君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一年来的困惑与迷茫,总算云开雾散。心头有了指导实践的理论,在实践中就不难把理论运用得恰如其分。两个月后,李轩回到那艺术味浓浓的房间小住了几天,在节育措施上,陈竹君故意弄了点手脚,一个月后去做孕检,果然怀了孕。
再一次见面时,陈竹君故作一副无奈模样,把当初的孕检单递到李轩面前,做惊恐之状,“天啊,我怎么怀孕了!”
李轩大吃一惊,“谁叫你怀孕了?”
“还有谁能叫我怀孕?”陈竹君气愤的说道,“恍似我怀了别人的孩子,瞧你这模样。”
“我不是与你说了,不要孩子的么?”李轩说。
“那怀了,也由不得我。”
“真是懒得与你说,”李轩道,“去医院把孩子打了,这年头,生孩子干什么,自己活得轻松就行。”
“去打了,”陈竹君故作迟疑之状,“若是给我落下一个无生育的后遗症,这辈子你担当得起么?”
“那随你了,”音乐家不屑的耸耸肩旁,“反正我是不会要孩子的。”
当即,陈竹君辞了工厂的职务,正式住在租房里。自从两人在生孩子的意见上出现争执后,李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