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病毒的体内。但最有趣的是――这种交谈完全是有意识的。有时候,一个病毒拾起飞镖,保存下来,而大多数病毒并不这样做。有时候,大多数病毒也保存某种特定的飞镖,但它们合并信使飞镖的地方恰恰最难绘制成图。之所以最难绘制成图,是因为这个飞镖不是它们结构的一部分,而是它们的存储器,而且存储器因不同的飞镖而异。如果病毒接收了太多的飞镖,它们往往要清除一些存储碎片。”
“这真迷人,”格雷戈说, “但它不是科学。对于这些飞镖,这种随机的结合与脱开,有许许多多的解释。”
“不是随机的!”科尤拉说。
“这些都不是语言。”格雷戈说。
安德没有听争论,因为简通过他戴在耳朵里的宝石接受器正在对他低语。他仔细倾听,不敢掉以轻心。 “她发现出了什么东西。”简说, “我查看了她的研究,发现了一种不会发生在任何亚细胞生物身上的东西。我对资料进行了多次不同的分析。我对德斯科拉达病毒的这种特殊行为越模拟、越测试,它就越显得不像基因编码,就越像语言。目前,我们还不能排除它具有意识的可能性。”
安德的注意力回到争论上来,听格雷戈说: “为什么我们非得把我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