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朱衣的父亲去安排的。”卫长嬴道,“你也别嫌弃人家,如今没人进楼来求医,并不是不信任你的医术。都是因为你身份太高,他们自惭形秽所以不敢!你想今儿个你连官妓都视同士族的医治了,而且还是化了脓的疮病这样的病也不计较……还怕他们不一窝蜂的冲进来?我可是连往后维持秩序的侍卫都给你备好了!”
端木芯淼揉了揉脸,叹道:“也不是旁的,学医哪有不看腌臜的?就是……以前见也没见过这样乱七八糟的,一时间有点发懵。”
卫长嬴见她脸色恢复点了,就代她吩咐把人抬上来。
半晌后,几名健妇合力抬了一个衣裳半旧、年约二十余岁的女子上来。这女子蜡黄脸儿,仔细打量,轮廓倒还有几分秀美,但瘦得紧,皮包骨肉也似。虽然从脸和手看得出来来之前是着意梳洗过的,但身上还是散发着一股恶臭,把楼上原本沏着一壶好茶的茗香都冲淡了。
卫长嬴见那女子气息奄奄的躺在一扇用来抬她的门板上,端木芯淼蹙着眉,却没开口问病情,其他人知道她们身份尊贵不敢胡乱开口,气氛有点冷,就出言圆场,轻叹一声道:“这女子瞧着年岁还轻,怎的病成了这个样子?”
抬这女子上来的健妇里就有人赔笑道:“劳三少